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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玫瑰

[暴力虐待] 媽媽是成人小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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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ulf4nsr 發表於 2023-7-13 00:50:00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深夜,媽媽兀自坐在她的筆記本電腦前,用鍵盤敲打著字。

  「媽媽,你還不睡覺嗎?」「寶貝,你先睡吧,媽媽還要在寫一會。」我的媽媽是名小說家,她的筆名叫思雨,真名叫田思琪,她寫過很多書,雖然還在念高中的我從沒讀過媽媽寫的書,但我知道喜歡媽媽小說的人不少,因為家裡常常會收到媽媽的書迷們寄來的信。

  放假的時候,媽媽會在鄉下租一套房子,和我一起住在裡面,這鄉下地方離我和媽媽住的縣城很遠,媽媽說她寫書需要靈感,在這裡她容易有靈感,我不明白媽媽說的靈感是什麼,但每次放假的時候,我都會乖乖的跟媽媽來這個鄉下地方。

  媽媽走過來,替我拉好被子后,她又重新回到了桌旁,繼續寫她的小說。

  我看著燈光下媽媽柔和的倩影,沉沉的睡去。

  頁快速的翻看媽媽下一張的照片。

  我看見了柴房,看見劉嬸和劉東家幫忙把媽媽吊在柴房裡,媽媽的表情沒有不情願,反而似在教導劉嬸和劉東家一般,教他們如何吊綁自己。

  為什麼媽媽要這樣做……為什麼媽媽會和這麼多男人發生過關係,我的媽媽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

  我射了,精液射在褲子里,褲子的前面濕了一大灘……中午,媽媽回來屋子,我坐在凳子上,呆呆的望著走進屋的媽媽,看見媽媽走路時搖晃的屁股,腦海里又想起昨晚媽媽光著屁股,背對著我蹲在地上的樣子,我褲襠的雞巴又翹了起來。

  媽媽為我燒好午飯,她看見我褲子前大大的一灘濕痕,對我道:「這是怎麼弄的?」我見媽媽眼睛瞧著我的褲襠,瞬間臉紅到了脖子根,忙解釋道:「洗手的時候,被水濺到的。」媽媽笑著搖了搖頭,過來幫我脫褲,我雙手拉住褲衩,對媽媽道:「我自己來。」媽媽見到我惶恐的表情,不知我心裡有鬼,笑道:「小宇長大了啊,知道害羞了。」我跑到床邊,背著媽媽脫下褲子,將褲子上面黏著的精斑,使勁的用手擦了擦,然後才遞給媽媽,媽媽沒有看見我的內褲,她不知道,我的內褲其實比外面的褲子濕的更加厲害,我不敢給媽媽看到自己沾滿精液的內褲,一直用手擋著褲襠。

  媽媽將褲子拿到屋外洗了后,回屋讓我自己吃飯,她則躺到了床上休息,我知道她昨夜寫文寫到很晚,近乎一夜沒睡,此刻一定累壞了。

  看見媽媽沉沉的睡去,我躡手躡腳的走到媽媽的身邊,媽媽的身體散發著一種女人特有的香味,以前都沒有注意過媽媽身體的這種氣味,此刻聞起來,讓我有一種想抱她的衝動。

  媽媽閉著眼睛,鼻息平緩,她似乎睡的很香,她身上穿著劉嬸借給她穿的粗布衣裳,腳上穿著一對肉色的短絲襪,我湊到媽媽的腳邊,用鼻子用力的嗅了嗅,媽媽的腳沒有腳汗的臭道,媽媽的腳味和她的身體一樣,散發著成熟女人的香味,我不禁又將鼻子湊近了一點,忽然大著膽子,一口含住了媽媽深色襪頭下的腳趾,媽媽的腳趾軟軟的很有彈性,加上絲襪細膩的口感,讓媽媽的腳趾吃起來特別的有味,讓我身不由己的像嬰兒吸吮乳頭般,吸吮著媽媽的腳趾。

  媽媽似乎感覺到了什麼,她輕輕縮了下腳,我被她的動作嚇了一跳,不敢再對媽媽進一步的放肆,我走回桌旁,一面吃著媽媽燒好的飯菜,一面看著睡在床上的媽媽。

  媽媽一直睡到下午,劉東家跑來敲門,我在屋子裡玩遊戲機,聽見劉東家敲門,便跑去打開了門,劉東家站在門口,對我道:「你媽在不?」我:「我媽在睡覺。」劉東家聽見我媽在睡覺,臉上不禁露出為難的表情,但這時,身後傳來媽媽在屋裡說話聲:「誰啊?」她似乎睡醒了。

  媽媽從床上起來,走到門口,看見劉東家,朝劉東家嫵媚的一笑,劉東家看著媽媽,一張老臉竟紅了起來。

  「有事嗎?」「田老師,這會有空嗎?」我問過媽媽,為什麼劉東家和劉嬸都喜歡管媽媽叫老師,媽媽說,劉東家和劉嬸都很可憐,沒有讀過書,他們喜歡把比自己有文化的人稱為老師。

  媽媽回答劉東家道:「現在有空,等我梳一下頭髮就來。」劉東家答應了,臉上的表情似顯得十分高興和興奮。

  我不知道劉東家要媽媽去幹嘛,媽媽關上門以後,在鏡子前理了理頭髮,然後關照我在屋裡等她回來后,便出門去了。

  我趴在窗口,看見媽媽走向劉東家住的屋子,這時,我的心裡不禁湧起想跟上去的衝動,於是在我打定主意后,從屋子的窗口爬了出去,之後將窗戶虛掩住,我沒有家門的鑰匙,等會回家的時候,還得從這窗戶里爬回去。

  我走到屋外,一點點靠近劉東家住的屋子,就在我快要接近時,劉東家屋子的門忽然打開了,媽媽和劉東家從屋裡走了出來。

  我連忙竄進身邊的一個角落,躲在一堆柴火的後面。

  劉東家帶著媽媽走出院子,等他們走出院門后,我立即跟了上去。

  鄉下的村子很大,劉東家帶著媽媽不知繞了幾個彎,來到一所庭院的前面。

  我躲在離她們不遠處的一棟矮牆後面,看見媽媽和劉東家站在庭院的門口,劉東家對媽媽說了什麼,只見媽媽似有些扭捏的開始解開身上的衣服,劉東家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媽媽,臉上的肌肉似乎在顫動。

  媽媽脫光了衣服,然後脫掉鞋子,將脫下的衣服和鞋子遞給了劉東家,她的全身只剩下了腳上穿著的一雙短絲襪,劉東家替媽媽拿好衣服,只見媽媽慢慢的蹲下了身子,將自己赤裸的嬌軀面對著院子的大門,然後分開了雙腿,踮起腳尖,挺起園翹的屁股,她的兩隻手同時的伸到了胯間,手指各捏住自己一片肉嫩的陰唇,將陰唇向兩邊拉開,讓翻著嫩肉的濕漉漉的肉洞向外吐露著。

  「開門!開門!」劉東家用拳頭敲起庭院的木門,木門發出咚咚的響聲。

  很快,一個和劉東家差不多的鄉下漢子打開了門,他的身旁還站著幾個鄉下漢,他們似乎都在等劉東家上門。

  劉東家看見那幾個漢子,得意洋洋的站在他們面前,道:「好好看看!把你們的眼睛都擦亮咯。」幾個漢子順著劉東家的視線望下去,看見了地上蹲著的赤裸媽媽。

  他們幾乎不約而同的張大了嘴巴,都似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情形是真的。

  劉東家對那幾個漢子攤開手掌,大聲道:「看見了沒,給錢!給錢!」其中一個漢子對著地上蹲著的媽媽吞了下口水,口齒激動的道:「你……你就是田老師!」媽媽似害羞的不敢直視那些人的目光,她側著俏臉,輕輕的點了點頭。

  劉東家道:「快點給錢,少廢話。」「再讓俺看清楚點!」那漢子蹲下身子,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媽媽的裸體,從媽媽的胸口一直看向下體,媽媽的陰唇被自己的手指捏著,向外拉開著,原本藏在陰唇間的肉洞此刻一覽無遺,肉洞在男人的目光下,緊張的收縮住,一絲透明的黏液從媽媽的肉腔里流了出來,順著媽媽的股溝,滴到了地上。

  「還看什麼,快點給錢!」劉東家將手伸在那幾人的面前,催著那些人要錢,幾個漢子紛紛從兜里掏出錢幣,拿給劉東家,他們在給錢的時候,眼睛卻仍不住的望向媽媽,貪婪的看著媽媽的裸體。

  那個蹲在地上看媽媽的漢子也從兜里掏出了錢,在他要把錢交給劉東家的時候,媽媽紅著臉道:「我參與你們贏錢,不分我一點嗎?」莊稼漢傻傻的看著媽媽,連聲道:「是是。」跟著似想把手裡的前塞給媽媽。

  媽媽道:「我沒有手拿。」媽媽說著給那漢子一個嫵媚的眼神,我看見這時的媽媽,她視線瞟過那幾個盯著她裸體的痴痴的漢子,臉上的表情似因為他們傻傻的樣子而有些嫣然,我心中猜想,這時媽媽的心裡一定覺得這幾個老實的莊家漢子比自己還要膽小。

  莊稼漢拿著錢,卻不知如何交給媽媽,媽媽的目光盯著那個莊稼漢,視線往自己的下體移去,那莊稼漢似乎猜到了媽媽的意思,他重重的咳嗽了一聲,然後將手裡的錢幣捏成一團,塞進了媽媽的屄里。

  媽媽看著莊稼漢將錢幣一點點的塞進自己的肉洞,她捏住兩瓣陰唇的手指似在微微的發抖,錢幣在進入她腔道的瞬間,媽媽迎合著錢幣挺起了自己的屁股,就像迎合男人抽插她肉穴的動作一般。

  劉東家贏了錢,一路哼著小曲和媽媽一起回家。

  劉東家:「田老師,謝謝你啊。」「不要謝我,說起來,還是我麻煩你比較多。」「不麻煩,不麻煩,只要田老師喜歡,在這住越久越好。」這時媽媽已穿好了衣服,雖然她穿著一身粗布的衣裳,卻一點沒有農村女人的感覺,白皙的皮膚,清雅美麗的面龐,讓人一眼便識得她脫俗的氣質,媽媽走在劉東家的身旁,和劉東家一路聊著天。

  劉東家;「田老師,我沒讀過書,也沒機會去城裡逛逛,有件事我不明白,你們城裡的女人都像你這樣嗎?」「像我什麼樣?」「就是……就是像……」劉東家似乎不知道怎樣表達,他說話的時候,眼睛瞟著媽媽的胸口。

  媽媽似乎悟道劉東家的意思,笑道:「都像我這麼騷?」「田老師你說什麼?」媽媽似不知劉東家是否故意裝作沒聽見,她有些害羞的道:「我說我騷。」「騷什麼意思?」媽媽聽見劉東家的問話,狐疑的看向劉東家,她似看見劉東家一本正經的模樣,好像不似偽裝,於是道:「騷就是浪的意思,就是不要臉。」劉東家聽見媽媽說出的解釋,不禁頓了一下,喉嚨咕嚕嚕的吞了幾口口水。

  媽媽道:「城裡的女人當然不都像我這樣,我大概比較特別吧。」「那田老師,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我嘛……」媽媽的眼睛望向天空,臉上的表情若有所思,天空中彩霞斑斕,太陽快要落山了,媽媽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道:「為了尋找靈感吧。」「靈感?靈感是啥東西?」「靈感就是促進我寫作的一種感覺,我需要它。」「田老師,你出的書多嗎?」「算有一點吧。」「那都是些什麼書?」「我寫的是成人小說,專門講性方面的故事,有機會的話,我讀給你聽。」「好!好!我要聽,到時候我叫全村的人都來聽你講小說。」媽媽聽見劉東家的話,臉上的表情又似羞臊,又似隱隱感到一絲期待……太陽落入山後,媽媽和劉東家回到了屋子,我一直跟著他們,在媽媽入屋前,從窗口爬進了屋子,媽媽打開屋門,看見我坐在屋裡,對我笑道:「怎麼一個人坐著,燈也不開。」「啊,忘了。」媽媽打開燈,走進房間里的廁所,我悄悄的跟了過去,從門縫裡看見媽媽脫下了內褲,她用兩根手指伸進陰道,將還塞在裡面的紙團拿了出來,錢幣沾著媽媽的淫水,變得軟軟的,媽媽將錢攤開,紙幣的中間還夾著幾枚硬幣。

  媽媽看著手裡的錢幣,雙頰微微的泛起了紅暈。

  媽媽從廁所出來后,看見我正聚精會神的看著電視,她走到寫字檯邊,從抽屜里拿出相機,藏在手中,跟著又走回了廁所,在媽媽進去廁所的一剎那,我連忙跟了過去,眼睛貼著門縫朝裡面望去,只見媽媽蹲在廁所裡面,左手臂向前伸直著舉著相機,將相機的鏡頭對準她自己雙腿分開的胯間,我看見媽媽又將取出的錢幣重新塞回了屄里,只是她塞的不深,錢幣只進去了一半,夾在媽媽兩片陰唇的中間,露在陰道的外面,媽媽按下照相機的快門,將自己塞著紙幣的肉屄記錄進了照相機里。

  吃過晚飯以後,媽媽坐在寫字檯前,開始寫作,鍵盤「噼啪」的響著,好似沒有停頓。

  直到今天下午我才知道,原來媽媽所謂的靈感,就是那些不堪入目的淫戲,而她寫的小說,竟是被人當做淫穢刊物的成人小說。

  隔日,天蒙蒙亮時,我就醒了過來,我看見劉嬸站在屋子門口,和媽媽小聲的說著話。

  「又一夜沒睡啊?」媽媽點了點頭,道:「感覺來了,就多寫一點。」「要磨豆漿了。」「嗯,我這就來。」媽媽說著,回屋合上了電腦,然後一面解開身上衣服,一面跟著劉嬸走出屋子。

  我從床上躍起,拖鞋都來不及穿的跑到窗邊,看見媽媽已脫光了身上的衣服,清晨的空氣有些寒冷,媽媽的雙手抱在胸前,和劉嬸一起站在院子里,院子的中間擺著一個石磨。

  劉嬸道:「這豆漿本來都是用驢子來磨的,田老師可辛苦你了。」媽媽道:「我也是體驗生活。」她說著用嘴咬住了劉嬸遞來的一根木棒,木棒連著繩子,栓在石磨的把柄上。

  劉嬸拿來一塊黑布,戴在了媽媽的臉上,這黑布我見過,那天媽媽被吊在柴房裡,臉上蒙的也是這塊黑布。

  媽媽戴好黑布后,牙齒咬緊木棒,開始圍著石磨轉圈,木棒的繩子拖著石磨的把柄,將石磨轉動起來,媽媽赤裸著嬌軀,像驢一般,繞著石磨磨起了豆漿,白色的豆漿從石磨間流了下來,猶如媽媽下體間滲出的淫水。

  劉嬸從旁邊拿起一條用麻繩和竹竿做的鞭子,一鞭子抽在了媽媽撅起的肉臀上,媽媽「嗚」的一聲,咬住木棒的小嘴不禁哼出又似痛苦、又似舒服的呻吟,劉嬸站在邊上,媽媽每次步伐慢下來的時候,劉嬸就會給媽媽來上一鞭子,媽媽被黑布矇著眼睛,不知劉嬸的鞭子何時會落下,而且劉嬸每次抽的部位都不一樣,有時是屁股,有時是乳房,甚至有時鞭子會落在媽媽兩瓣翹臀中間的嫩屄上,或者是挺起的乳頭上,打得媽媽嬌吟連連。

  我看見媽媽顫抖著身子,似乎幾次想停歇下來,卻又被劉嬸無情的鞭子趕的快跑起來。

  媽媽在院子里磨豆漿,一直磨到太陽升起,清晨的陽光下,媽媽香汗淋漓,汗水在陽光的照耀下,似露珠般閃著光芒。

  劉嬸替媽媽打來一桶井水,把水燒開了,讓媽媽在院子里沖澡,媽媽在沖澡的時候,似還在回味著剛才磨豆漿時的情景,她將劉嬸剛才給她咬在嘴裡的那根木棒,插進了自己的陰道,一隻手抽插著木棒,一隻手扣著自己的屁眼,原本陪在媽媽身邊的劉嬸,這時走回了自己的屋子,似不好意思再看媽媽的淫戲。

  媽媽在院子裏手淫到了高潮,她從桶里搖起一大勺水,從頭淋至腳底,舒服的甩了甩頭,被水淋濕的秀髮在空中散落開來,晶瑩的水珠在陽光的照耀下,似珍珠般一顆顆的落到地上,媽媽沖完澡之後,穿回衣服,回進屋子,她把磨好的豆漿放在桌上,然後轉身走出屋子,開始為我準備今天的早餐。

  我躺在床上,一直等媽媽喊我起床,才爬起來。

  我吃早餐的時候,媽媽像前幾日般說要出去散步,這時候的我,已清楚的知道媽媽出去是要幹嘛,我送媽媽走出屋子,關上門的剎那,我飛跑到了窗口,看見媽媽一路走進了北面的柴房,媽媽進去柴房沒一會,我便看見劉嬸和劉東家拿著麻繩跟進了柴房。

  劉嬸從柴房出來后,走去了農田,劉東家提著煙桿,吹著小曲,出門后不知去了哪裡,這會一所四間屋子的大院里,只剩下了我和媽媽,我打開屋門,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抬腳朝那間柴房走了過去……我用手推開柴房的木門,門「吱呀」的一聲開了。

  「嗚嗚!」媽媽呻吟著,正如那天我看到的那樣,她的臉上矇著黑布,雙手被麻繩反綁著,懸吊在柴房的裡面。

  然而今天媽媽的胸前多了一塊不大不小的木牌,吊著木牌的細繩,連在夾著媽媽兩隻乳頭的木夾上面,媽媽的兩隻乳頭因為木牌的重量,向下耷拉著。

  我看見木牌上寫著「淫婦田思琪」五個大字,這字的筆記,似乎是媽媽自己寫的。

  媽媽的陰唇上也夾著木夾,木夾連著吊襪帶,吊襪帶的末端連著鐵夾,分別夾在媽媽兩條腿上穿著的絲襪的蕾絲邊上。

  媽媽的一條腿被麻繩吊在半空,另一條腿的腳尖,吃力的點著地面,這種綁吊的方法,讓媽媽的雙腿一上一下的向外分開著,分開的雙腿牽扯到夾著絲襪的吊襪帶,吊襪帶再牽扯到夾在媽媽陰唇上的木夾,將媽媽的兩瓣陰唇一左一右的扯了開來,使媽媽的肉洞向外翻開著。

  在我推門入屋的剎那,我看見媽媽鮮紅的肉洞緊張的收縮住,裡面滴出了許多的愛液。

  我看著媽媽淫蕩的裸體,心臟「噗通」的亂跳,舌頭一陣陣的發乾。

  「是誰?」媽媽似乎感覺到有人接近,她緊張的問道。

  我不敢答話,害怕媽媽認出我的聲音,我屏住呼吸,顫抖著伸出一隻手,摸上了媽媽高聳的胸脯,媽媽在我手指接觸到她肌膚的一剎那,猛的顫抖了一下,我知道,媽媽的心裡一定萬分的惶恐,然而我不知道,媽媽是否能猜到,此刻看著她的裸體,摸她乳房的人是我。

  「是劉東家嗎?嗯嗯……是劉嬸嗎……」媽媽惶恐的問道。

  她在我手的撫摸下,哼出細小的呻吟,我感覺到媽媽的身體很燙,我看見她下體流出的愛液越來越多,甚至已經流到了大腿的內側,順著大腿的內側往下淌落著。

  媽媽的嬌軀在我手掌的撫弄下,淫蕩的扭動著,我發覺漸漸控制不住自己了,我的身子和媽媽貼得越來越近,媽媽身體上散發出來的女人味好香、好濃,這味道就似春藥一般,讓我渴望媽媽的肉體,我想要,想要媽媽,我掏出了自己的雞巴,讓雞巴的龜頭磨蹭著媽媽大腿的內側。

  「劉東家,是你嗎?不要,你不能這樣,我讓你肏沒關係,但是劉嬸會恨我的,我不想讓劉嬸傷心啊……」媽媽似乎感覺到了我頂在她大腿內側的陽具,媽媽不知道是我,她還以為是劉東家,她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媽媽嘴上說著不要,但我明顯的看見媽媽那張開的肉洞收縮的越來越厲害,似嬰兒渴望吸吮奶嘴的小口般蠕動著,一絲晶瑩的愛液從她的肉洞里流了出來,愛液滴在我的龜頭上,是溫的,殘留著媽媽辛熱的體溫。

  我已經把持不住了,我一下抱住媽媽,正面將雞巴頂進了媽媽的肉洞,我的身高不及媽媽,我伸出舌頭貪婪的舔著媽媽的脖子,低頭吸吮著媽媽被木夾夾著的乳頭。

  「啊……啊啊……」媽媽在我插入的瞬間,猛的高亢的叫出了聲音,這聲音似讓媽媽壓抑了很久,此刻一下宣泄了出來,我害怕屋外的人聽到,慌忙的用一隻手捂住了媽媽的小嘴。

  媽媽的腔道裡面又濕、又滑、又軟,讓我一下進入到了深處,她溫熱的腔道緊緊的裹住我的肉棒,這就是女人的感覺,這是我是序,媽媽寫道:「母狗母親,不是一本書,我想寫的是一個人,那個人是我自己,我時常覺得自己很矛盾,白天我的兒子叫我母親,他尊敬我,夜裡,我則會被人牽著,像母狗一樣在地上爬行,他們覺得我很下賤。有人說,像我這樣的人怎麼配做母親,也有人說我很偉大,把母親光輝的一面留給了兒子,自己則承擔著做母狗的屈辱。其實我想說,我可以作母親,更喜歡當母狗。」媽媽點擊滑鼠,翻到了下一頁。

  我看見書上印著媽媽的照片,媽媽告訴我她的書都是圖文並茂的,我這才明白媽媽為什麼會一直給自己自拍,原來是出書用的。

  照片上的媽媽穿著一件風衣,似冬天的時候拍的。

  媽媽道:「還記得嗎?這是你上中學時。

  只見下一頁媽媽的照片,她竟將自己的風衣解開了,從解開風衣的口子里看進去,媽媽的風衣裡面,只穿著一件黑色的、透明的露乳、露屄的連身絲襪,媽媽襠部掛著一條t褲,t褲裡面放著兩隻黑色的按摩棒,分別頂在媽媽的肉屄和屁眼裡轉動著,在俱樂部時,穿在媽媽乳頭裡的鏈子這時又出現在了媽媽的胸口,還有那根細針,直挺挺的插在媽媽脫出包皮的腫起的陰蒂上,男人的一隻手摸著那根細針的尾端,似正將細針往媽媽陰蒂的深處插去。

  媽媽身邊的家長全沒有注意到媽媽這邊的情形,他們正聚精會神的看著老師在黑板上寫著什麼。

  媽媽對我解釋道:「媽媽不是不想坐,那時我腿酸的要命,但屄里和肛門裡都被插著按摩棒,根本沒辦法坐。」媽媽就這樣在男人的玩弄中,替我開著家長會,然而那次家長會媽媽幾乎沒聽見老師在講什麼,幸而我很懂事,將家長會上老師講的內容都記在了本子上,回家後向媽媽複述了一遍。

  我瞧著媽媽在教室里露出的照片,對媽媽道:「媽媽,你膽子好大。」媽媽聽見我的贊語,臉紅紅的微笑著,表情又似羞臊,又似喜歡,她對我道:「你不覺得媽媽是個變態嗎?」我搖搖頭,道:「我喜歡這樣的媽媽。」媽媽聽見我的話,忍不住在我臉上親了一下,然後道:「媽媽也喜歡小宇。」「媽媽寫這段故事的時候有個錯覺。」媽媽說到這時,忽然停頓住,似乎覺得自己說錯了話。

  我道:「什麼錯覺?」「沒什麼……」我知道媽媽有話要說,卻羞於啟齒,於是纏住媽媽不放道:「快說嘛。」我喜歡聽媽媽說刺激的話。

  媽媽見我一臉好奇的樣子,抿了抿嘴,小聲的道:「那時候我錯覺玩弄我身體的是你同學的家長,他們都知道媽媽不是好女人,在開家長會的時候一起欺負我,還在你同學的面前說我壞話,說我是個可以隨便肏的妓女。」媽媽說到最後,聲音已經細不可聞,我聽見媽媽的話,褲襠硬起的雞巴一跳一跳的,似乎就快要衝破褲襠一般。

  就在這時,我感覺媽媽的手放在了我的褲襠上,輕輕的往下按著,媽媽的頭和我貼得很近,我能聞到從媽媽嘴裡呼出的熱熱的帶有女人香味的氣息,我道:

  「媽媽我想要你。」媽媽聽見我的話,竟沒有遲疑的一下吻住了我的唇,然後抱住我,把我壓在了身下……長假一晃而過,我和媽媽要回去了,媽媽答應劉東家下次長假的時候,她會來村裡給男人們讀成人小說,如果他們喜歡,只要村裡的女人不怪罪媽媽的話,媽媽可以讓那些想要肏她的人,像小說里一樣玩弄她。

  劉東家聽見媽媽的話,老臉紅紅的,手卻一個勁兒的擺著,他對媽媽道:「那是不成的,田老師,你是城裡的作家,怎麼能給俺們這些粗人日屄。」劉東家說到日屄的時候,他喉嚨沙啞的似被核桃卡住了一般,一張老臉漲得紫紅紫紅的,眼睛卻不由自主的往媽媽的下身瞄著。

  媽媽這時換回了她來時穿著的套裝,看起來得體大方,她上身穿著白色的襯衫,襯衫外面套著一件小外套,下身是一條米色的裙子,裙子裡面是一雙肉色的連褲絲襪。

  媽媽道:「什麼粗人不粗人的,給你們日屄,我高興。」媽媽將日屄兩個字故意說得很重,似故意說給劉東家聽的,好像表示自己並沒有看低鄉下人的意思。

  劉東家聽到媽媽的話,激動的一個勁的點頭。

  劉嬸對我道:「小宇,回去了要聽你媽媽的話,別淘氣知道嗎?」我聽話的點頭,劉嬸將一大包他煮好的玉米塞到我的手裡,對我道:「路上吃。」媽媽看見劉嬸給我東西,忙對劉嬸道:「劉嬸,這怎麼好意思。」劉嬸道:「一點玉米算什麼,你送我的東西,還好咧。」媽媽見劉嬸執意的樣子,摸著我的頭道:「快謝謝劉嬸。」我道:「謝謝劉嬸。」劉嬸哈哈的笑著。

  劉嬸和劉東家一直送我們到村口,來到村口的時候,看見幾個漢子朝我們這邊跑來,劉東家見到他們,驚訝道:「你們怎麼來啦?」其中一個漢子氣喘吁吁的道:「來送送田老師,田老師你走也不和我們說一聲,差點就錯過了。」我認出這幾個漢子就是那天和劉東家賭錢的人,他們都把錢輸給了媽媽。

  媽媽似乎也認出了他們,道:「真是不好意思,害你們還趕過來。」其中一個漢子道:「田老師,下次來村子玩的時候,住我們家吧,我們家院子也挺大的,保管田老師住的舒服。」這說話的漢子,就是那天把錢塞進媽媽屄里的男人。

  媽媽道:「那到時候要麻煩你了。」那人呵呵的笑著,道:「田老師要是肯來,我王申一百個高興,到時候殺一頭豬給田老師和兒子補一補。」劉東家道:「嘴上說的到很好聽,我怎麼不看你把豬帶來。」王申聽見劉東家的話,道:「我現在就去把豬牽來。」說著便即回身,媽媽忙拉住王申的胳膊,對他道:「別去,別去,我相信你啦。」王申聽見媽媽的話,回過了身,他雙眼看著媽媽的俏臉,臉上洋溢著高興的笑容。

  媽媽牽著我的手,在劉嬸、劉東家、王申幾個人的目送下走出了村子,往去城裡的汽車站走去,我和媽媽走出一段距離后,回過頭,看見他們還站在那裡,王申看見媽媽回頭,激動的朝媽媽揮手。

  這時媽媽將她肩上的背包遞給了我,然後轉過身,朝王申他們站著的方向跑近了幾步,忽然掀起了自己的裙子,只見媽媽的下身竟沒有穿著內褲,她的屁股光溜溜的被肉色的褲襪包裹著,她那沒有毛的肉屄的兩瓣陰唇上面,分別各夾著2只木夾,媽媽朝他們挺起自己的胯間,對男人們喊道:「下次來的時候,我給你們日屄!」我們回城要坐長途客車,來到車站,媽媽買好了票,和我坐在候車廳里的座椅上,等汽車出發。

  媽媽道:「小宇,這次長假玩的開不開心。」我想也不想的道:「開心,比以前來的時候好玩多了。」媽媽聽見我的話,不禁嫣然,她笑著對我嗔道:「臭兒子,什麼時候學壞了。」我不解的道:「我哪裡壞啦。」媽媽道:「你說好玩多了,是指媽媽好玩是不是?」我吃驚道:「沒有,沒有,我沒有這個意思。」媽媽看見我一臉無辜的樣子,似乎感覺我不像在說謊,她道:「是媽媽壞,媽媽想多了。」我道:「媽媽一點也不壞,玩媽媽我最開心了。」媽媽聽見我的話,忙對我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羞怯的偷偷的望了眼四周,似在注意有沒有人聽見我和媽媽的談話。

  一位坐著的似和我們一樣等車的男人,聽見我說到「玩媽媽」時,他的眼睛不禁朝媽媽瞟了一眼,然後似乎看見媽媽生得漂亮,他的視線在媽媽的身上停頓了好幾秒。

  我湊到媽媽的耳邊道:「媽媽,那些木夾,還夾在你的屄上嗎?」媽媽聽見我的話,似羞臊的一下臉紅了起來,我看著媽媽,只見媽媽輕輕的向我點了點頭。

  我又湊到媽媽的耳邊道:「你敢不敢把屄露給別人看。」我說完這句話時,我發現媽媽的身子似乎動了一下,然後她似乎有些緊張的貼到我的耳邊,對我道:「露給誰看?」我看著媽媽,眼睛瞟了瞟身邊那個坐著的男人。

  媽媽臉上的表情似在猶豫,過了半響,媽媽驀地將她肩上的挎包遞給我,然後起身走到了男人的對面,坐在了那男人對面的座位上。

  我看見媽媽坐上那的位置時,男人的目光跟著媽媽的身影移了過去,偷偷看著媽媽。

  媽媽坐在男人的對面,似乎感覺到了那個男人正在看她,媽媽朝我這邊望了一眼,我朝著媽媽肯定的點了點頭,然後向她偷偷的豎起一根大拇指,媽媽看見我對她鼓勵的動作,不禁有些好笑,但她還是忍住了,我看見媽媽輕輕的撫了下自己的秀髮,似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其實我知道媽媽的心裡和我一樣十分的緊張。

  媽媽在男人的對面坐了一會,那男人的視線始終有意無意的瞟向媽媽,目光好幾次落在了媽媽伸出裙底的併攏的雙腿之間。

  這時,我看見媽媽微微分開了雙腿,媽媽的俏臉側在一邊,目光游移著,似不敢看向那個男人,又似渾然沒注意到那對面的男人,正緊緊盯著她即將分開的雙腿,只見媽媽的雙腿越分越大,直至讓那個男人看清了她裙底的春光,媽媽那被肉色褲襪包裹住的光溜溜的肉屄,兩片陰唇的上面各夾著2只木夾,木夾緊緊的貼合著褲襪的襠部,夾著媽媽的陰唇,一左一右的分開著,嫩紅色的肉洞在透明的褲襪下面,一合一張的吐著淫液。

  我看見男人的表情似乎看傻了,他整個人的動作,像是靜止了一般。

  忽然媽媽不等那個男人接下來的反應,猛的從椅子上站起身子,幾步跨到我的面前,拉住我的手就跑。

  媽媽拉著我,跑到另一個候車廳,她滿臉通紅的,臉上的表情像是驚魂未定。

  我看著媽媽,目光接觸到她的視線,我們互相對視了一秒,驀地兩個人都笑了出來。

  我對媽媽道:「刺激嗎?」媽媽遲疑片刻,然後朝我點了點頭,道:「我還是第一次敢在外面這麼露。」我道:「你在鄉下的時候,不都露給劉東家他們看嗎?」媽媽道:「那裡不一樣。」我問道:「哪裡不一樣了?」媽媽回道:「我了解那裡的人,他們從小在鄉下出生,在一塊地方長大,到老了都可能沒有機會走出他們的村子,他們看見的東西少,接觸的人少,所以心比我們乾淨,人都很淳樸,你看媽媽在他們的面前脫光衣服,他們都不敢對媽媽怎麼樣,不像這車站裡的人,又雜又亂,全國各地各式各樣的人都有,萬一遇上的是壞人,那就遭殃了。」我聽見媽媽的話,心裡覺得剛才讓媽媽在陌生男人面前露屄,真的欠缺考慮,如果剛才的男人是壞人,還真的有可能給我和媽媽造成危險,怪不得媽媽會拉著我跑,避開那個男人。

  我朝媽媽點了點頭,道:「媽媽,以後我不會再讓你做這樣危險的事了。」媽媽看見我臉有憂色,對我道:「小宇,你也不要把這件事看得太嚴重了。」跟著她露出微笑道:「不過剛才到真的挺刺激的。」上車的時間到了,媽媽領著我走上長途客車。

  車廂的座位分成兩排,每排兩個座位,最後一排六個位置。

  媽媽和我隨便挑了兩個座位坐下,坐下后,媽媽從包里拿出了她的筆記本電腦,放在腿上打開電腦。

  我道:「媽媽,你又要寫小說嗎?」媽媽道:「是啊。」「媽媽,你為什麼會寫成人小說?是那個斌哥叫你寫的嗎?」「不是,是媽媽自己要寫。」「是因為寫成人小說很刺激嗎?」「一方面吧,但媽媽寫小說,不光是為了寫那些下流的故事,媽媽想寫的是自己。小宇,你現在雖然還小,但媽媽要你知道,這個社會是殘酷的,現實更是冷冰冰的,不會和你講道理,就像媽媽,連你的爸爸都不知道是誰。」媽媽說到這時,不禁苦笑了下。

  我看著媽媽,卻想不出說什麼話來安慰她。

  媽媽瞧我一臉關切她的神情,輕輕的握起我的一隻手道:「雖然現實不會和你講情面,然而我們做人不能只去看現實醜陋的一面,所以媽媽寫小說,是想告訴許多人,雖然人有時候會很不幸,但只要你不放棄,就有機會把那些不幸,變成一種只屬於你的財富。」「他們能懂嗎?」媽媽聽見我的話,自嘲般的微笑了下,對我道:「男人的腦子,大部分都缺一根筋,他們只喜歡看表面的東西。」「媽媽你是說我嗎?」「傻孩子,媽媽怎麼會說你,我知道,小宇最了解媽媽了。」車上的人到齊后,車子便即啟動。

  媽媽一直專註著她的小說,我看見她有時候打字打的很快,有時候則打字打得很慢,似乎一邊在寫,一邊在思考,我將頭往媽媽筆記本電腦的屏幕湊去,看見媽媽的文章正寫到一半,我看見那段文章的標題叫《長途客運上的騷貨》。

  看見這個標題,我心裡不由得一動,難怪媽媽一上車就拿出了筆記本,她這時在寫的故事,就發生在長途汽車上。

  回來的前一天,我讀了媽媽寫的好幾篇小說,她寫的那些故事,幾乎都是她自己真實的經歷,就算有些故事誇大其詞,但媽媽說她多少體驗過故事里那種類似的感覺,而且媽媽寫作的時候,似乎特別需要身臨其境,甚至親身體驗,好像那樣才能給她充分的靈感。

  媽媽的手在鍵盤上停住了好一會,然後我見她合上了筆記本。

  我道:「媽媽,寫不出了嗎?」媽媽:「有點沒感覺了。」「我寫作文的時候,有時候也會沒感覺。」「媽媽現在就和你寫不出作文的時候一樣。」「媽媽,你是不是需要有體驗,才會有靈感?」媽媽聽見我的話,臉上驀地浮起了兩片紅暈,她目光似不好意思與我接觸般的移到了旁邊。

  「媽媽,我有個主意,你想不想聽?」媽媽聽見我說的話,羞赧的眼神中似乎閃過了一絲衝動的光芒,她對我道:

  「你說說看。」我湊近媽媽的耳朵,小聲的說出了我的主意,可是不料媽媽沒有聽完,便即躲開了,她看著我,臉上的表情又似羞臊,又似難以接受我剛才對她所說的話。

  我道:「那樣做不好嗎?」媽媽道:「不行。」「為什麼不行。」媽媽將臉與我靠近了一點,然後小聲的道:「我不是說了嗎?車上的人我們都不熟悉,萬一遇到了壞人怎麼辦?」我這時只覺得剛才自己告訴媽媽尋找靈感的點子很不錯,於是有些急道:

  「那你做妓女的時候怎麼不怕遇到壞人?」媽媽聽見我的話,她原本害羞的表情倏然變得又似凄涼,又似傷心,她有些生氣的道:「你是說媽媽生來就不要臉嗎?」我聽見媽媽的口氣變了,忙解釋道:「不是,我是說……」媽媽卻打斷我的話道:「好了別說了。」跟著她側過身子,將臉面向右手邊的走道,似不想再和我羅嗦。

  我曾經也惹媽媽生氣過,知道媽媽不想理我的時候,自己最好不要再去煩她,於是我也躺在了自己的座位上,索性閉上眼睛,打起了瞌睡……車子平穩的在高速路上行駛著,當我因為覺得口乾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完全暗了下來,只看見車窗外來回穿梭的車燈。

  我下意識的將手摸向身邊的媽媽,想問媽媽有沒有水可以解渴,卻發現媽媽不在她的座位上。

  我抬起頭望了眼前面的車廂,沒有媽媽的影子,乘客大部分都睡著。

  「小宇,你醒了?」媽媽的聲音,從我的背後傳來。

  我回過頭,看見媽媽的兩隻手抓著我身後的椅背,下巴靠在椅背上面。

  「媽媽,你怎麼坐到後面去了?」媽媽朝我笑了一下,可是我覺得她笑起來的表情怪怪的,我道:「媽媽我想喝水。」「在……在……在包里,你自己拿。」媽媽說話的聲音似乎有些急促,帶著些許的喘息,但我這時只想著喝水,我拿起媽媽放在我身邊的挎包,從裡面找出礦泉水,打開瓶蓋,來不及似的一口接著一口的喝了下去。

  我喝完之後,回頭問媽媽;「你要不要喝?」她搖了搖頭。

  我道:「媽媽,你還在生我的氣嗎?」媽媽又搖了搖頭。

  我道:「那媽媽你幹嘛坐在後面。」媽媽聽見我的問話,卻似不知如何回答,我看著她,看見她抿著自己的嘴,臉上的秀眉越鎖越緊,忽然媽媽用一隻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她的身子劇烈的聳動起來,我被媽媽的樣子嚇了一跳,猛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卻見到座位後面的媽媽,竟是衣衫襤褸的,坐在一個陌生男人的身上,正被那個男人抱著身子,被那個男人使勁的肏著屁股。

  男人看見忽然站起來的我,似乎也嚇了一跳,等他看清我是個孩子后,他朝我狠狠的瞪了一眼,似在叫我不要壞他的好事,跟著他又繼續使勁的干起我的媽媽,他的雙手摸到媽媽的胸前,一把抓住了媽媽露在衣衫外面的渾圓的乳房,我發現原本夾在媽媽陰唇上面的木夾,此刻有兩隻夾在了媽媽勃起的乳頭上,媽媽的絲襪被男人扯破了一個大洞,男人將雞巴從破洞中伸進去,來回的抽插著媽媽的肉屄,將媽媽的屁股肏得上下一顛一顛的。

  我呆呆的看著他們,媽媽在被男人奸著的同時,倏然目光與我接觸在了一起,媽媽的眼神,又似羞臊,又似興奮,迷離的望著我。

  很快,男人低吼一聲,趴到媽媽的背上,雙手將媽媽抱得死死的,下身似頭公豬般的拱著他懷裡的媽媽,嘴裡道:「射了,全射給你。」媽媽則一隻手捂著自己似要叫喊出來的嘴,另一隻手抓著她身前的椅背,低垂下頭,將額頭頂靠在椅背的上面,身子痙攣般的戰慄著,我看著媽媽的樣子,她似乎也達到了高潮。

  等那個男人把雞巴抽出媽媽的下體后,我看見原本坐在媽媽和男人身邊的一個漢子,馬上接替了上來,他同樣的已剛才那個男人乾媽媽的姿勢,將媽媽抱著坐在了他的身上,但那漢子沒有立即的插入媽媽,而是將自己的手指伸進了媽媽那剛剛被肏完的盈滿精液和淫液的肉屄,從媽媽的陰道里摳出了許多剛才男人射在媽媽體內的精液,漢子看著手裡的精液,表情嫌棄的望了眼旁邊的男人,我瞧那漢子的樣子,似乎和剛才奸媽媽的男人並不認識。

  媽媽跨在漢子的腿上,似乎一直等不到漢子的進入,她回過頭看向身後的漢子,看見那漢子正將手裡沾著的精液,擦在她翹著的屁股上面,媽媽似乎感覺到男人嫌她的屄臟,她紅著臉對那個男人小聲的道:「給你肏屁眼吧。」說著,她對著男人翹高屁股,用手掰開自己的兩瓣豐臀,將緊窄的菊眼露在那個漢子的面前,那漢子猶豫了一下,跟著將一根手指插進媽媽的肛門,媽媽似乎剋制不住的呻吟了一聲,然後對那個男人道:「拔出來看看,臟不臟。」男人拔出手指,手指乾乾淨淨的,只黏著些許透明的黏液。

  男人道:「婊子夠浪的,是不是經常給男人玩屁眼。」媽媽道:「做我這行的,有哪個洞沒給男人玩過。」她說著,將自己的雙手伸到臀縫處,雙手的手指一左一右的撥開臀眼,似讓男人看清楚她屁眼內里的直腸。

  男人再也把持不住,他猛的挪動了下身子,抬起腰,將雞巴對準媽媽的屁眼,讓媽媽坐了下去……汽車從夜裡一直開到第二天早上,凌晨的時候,媽媽才從後面的位置,回到了我的身邊。

  我看見周圍有一些乘客似乎醒了,我不知道他們是被媽媽和男人交歡時的動靜吵醒的,還是自己醒的,但見他們看媽媽的眼神,仿佛心照不宣。

  媽媽從包里抽出幾張紙巾,伸進大腿內側,將流在她腿上的精液擦拭乾凈,然後她從包里取出筆記本,將先前寫到一半卡住的小說,快速的續了下去。

  臨近中午時,客車終於到站了。

  下了長途客車,我和媽媽接著要轉坐火車,我們從長途汽車站往長途列車站走去。

  一路上,媽媽牽著我的手,我看向媽媽,然後試探著道:「媽媽,你心情好點了嗎?」媽媽聽見我的話,似對我有些愧疚的道:「媽媽在車上不應該生你的氣,我想通了,小宇給我出主意,是在幫我啊。」她說到這時頓了頓,又道:「媽媽現在決定,以後只要小宇出的點子,媽媽都聽你的。」我聽見媽媽這麼說,心裡一陣激動,有些得意忘形的道:「那媽媽敢不敢在這裡把裙子脫了?」媽媽聽見我的話,倏地停住腳步,我忙道:「我是開玩笑的。」卻見媽媽似沒有聽見我說的那句「開玩笑」一般,她一隻手伸到腰間,竟解開了裙子上的皮帶,然後鬆開了裙子的紐扣,裙子順著媽媽修長的美腿,一下滑到了地上,媽媽內里可是真空的啊,她的內里只穿著一條黑色的半透明的連褲絲襪,她昨天穿著的肉色的連褲絲襪,被那兩個在車上把媽媽當做妓女肏的男人給扯破了,媽媽此刻下體穿的這雙絲襪,是她去廁所的時候新換上的,雖然從遠處看,媽媽下身仿佛穿著一條緊包著屁股和美腿的彈力褲,但走近看時,還是能清晰的看見媽媽黑色褲襪下隆起的恥丘,和她那翻開在肉洞兩邊的肉嫩的陰唇。

  我驚訝的看著媽媽,只覺得心口熱血上涌,沒想到我隨便說出來的一句話,媽媽竟然當真了,媽媽從地上撿起裙子,將裙子疊好放進挎包,然後牽著我的手,在周圍幾個看見媽媽異樣舉動的人的驚愕的目光中,和我繼續的朝列車站走去。

  我走在媽媽的身邊,不時的偷偷的望向旁邊,看有沒有人在注意我們。

  我對媽媽道:「媽媽,你不怕被人看見嗎?」媽媽道:「怕啊。」媽媽說這話的時候,我確實能感覺到她很緊張,媽媽拉著我手的手心都汗濕了。

  我道:「媽媽你還是把裙子穿上吧。」媽媽卻搖了搖頭,道:「既然答應小宇,要聽你給我出的點子,我就要努力的去完成。」我心裡感動,用手握緊了媽媽的手掌,道:「媽媽我愛你。」媽媽聽見我的話,臉上洋溢出甜蜜的笑容。

  和媽媽回到城裡,我們的小日子一如既往,只是生活中添加了一絲香艷。

  一年前媽媽辭掉了報社裡的工作,只是偶爾會去報社充當一下臨時的寫手,其餘的時間媽媽一般待在家裡,有時候寫她自己的成人小說,有時候則什麼事情也不干,躺在床上休息,養金蓄銳,等到了晚上的時候,去斌哥開的俱樂部里作sm性奴。

  這天早晨,媽媽替我做好早餐后,在房間里換上了一件她外出時候穿的套裝,並從她梳妝鏡前的抽屜里,拿出一副她去報社時才戴的黑框眼鏡,媽媽將眼鏡戴在臉上,在鏡子前照了照,然後露出了自信的微笑。

  我對媽媽道:「媽媽,今天你去報社啊?」媽媽道:「是啊,你怎麼知道?」我指了下媽媽臉上戴著的眼鏡,對她道:「你每次去報社的時候,都會戴著它。」媽媽走到我的面前,笑眯眯的看著我道:「媽媽戴眼鏡的時候好不好看?」我點頭道:「好看。」媽媽聽見我的肯定,跟著向後跳了一步,微笑著道:「媽媽這身打扮像不像你們學校的老師?」我看著媽媽,媽媽的上身穿著收腰的西裝外套,下身穿著條直筒的魚嘴套裙,玲瓏的身段在衣服的襯托下,曲線畢露,讓我不禁看得陶醉。

  媽媽看見我痴楞楞的樣子,俏臉微笑著,勾引我似的朝我抬起了一隻腳,將那隻她穿著黑色的透明絲襪的嫩腳,擱在了我的腿上,媽媽藏在深色襪頭下面的腳趾併攏著,將被絲襪包裹住的嫩足慢慢的滑近我的胯間,我已經硬了。

  媽媽的腳在快要碰到我脹起的硬物時,忽然收了回去,然後只見她壞笑的看著我,臉上的表情,又是嫵媚,又是誘惑,我看著媽媽此時的神情,忽然覺得媽媽恍若變了一個人般,她變得不再像我的媽媽,而像是變成了我的女人。

  我想要用手去抓媽媽穿著絲襪的嫩足,可是媽媽卻躲開了,她對我道:「上課要遲到了。」我看了下牆上的掛鐘,發現時間真的不早了,我將手裡的麵包塞進嘴裡,然後奔進房間,拎起書包,對在桌子前收拾碗筷的媽媽道:「媽,我去上學了。」媽媽道:「路上小心點。」我應了聲,然後跑到了門口,就在我穿好鞋子準備出門的剎那,身後驀地傳來媽媽叫我的聲音,我順著聲音回過頭,只見穿著衣裙的媽媽蹲在地上,媽媽的裙子被她撩在了腰際的上面,她穿著黑色褲襪的性感的雙腿,向兩邊近乎180度的分開著,同時媽媽深色襪頭下的腳尖,努力的朝上踮起著,她的雙手隔著絲襪,按在她胯間兩片陰唇的上面,手指將褲襪下面的陰唇向旁邊撥開,向我袒露著她鮮紅的濕漉漉的肉洞。

  媽媽臉紅紅的看著我,表情又似羞赧、又似有些興奮的對我道:「母狗田思琪歡送小宇主人出門。」然後她向著一臉又吃驚、又激動的我,壞笑著吐了下舌頭。

  我走在路上,腦海里兀自回想著剛才出門時,媽媽對我擺出的那個淫蕩的姿勢,雞巴硬邦邦的軟不下來,自從我知道媽媽的秘密以後,媽媽似乎變得年輕了許多,性格似乎也開朗了,好似原本壓在她肩上的擔子,一下全卸了下來,有時我看著媽媽和我開玩笑的樣子,甚至覺得她倒比我更像個孩子。

  下午放學后回到家,一個人在房間里做著功課,不一會,媽媽也回來了,她用鑰匙打開了房門,我看見媽媽的手裡抱著花,戴著金絲邊眼鏡的何叔叔立在媽媽的身邊。

  何叔叔是和媽媽一起在報社工作的同事,他好像很喜歡媽媽,今天媽媽手裡抱著的花估計就是他送的。

  「老何,進來坐一下吧?」「不麻煩吧。」「怎麼會麻煩,進來坐。」媽媽說著,將何叔叔領進了屋,她把花放進客廳里的花瓶,然後走去廚房,替何叔叔倒了杯水,媽媽和何叔叔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聊著天。

  他們聊了不到片刻,媽媽包里的手機響了起來,她起身接起電話,剛「喂」了一聲,臉上的表情卻似顫動了一下。

  媽媽手裡拿著電話,對何叔叔抱歉的道:「不好意思,我接個電話就來。」然後媽媽快速的轉身走進了家裡的衛生間。

  何叔叔一個人在客廳里坐著,他看見正在做功課的我,起身走到我的面前,道:「小宇在複習功課啊。」我「嗯」了一聲,埋著頭繼續寫我的作業。

  何叔叔道:「上課累不累。」「累,每天都有好多功課要做。」「呵呵,現在你們讀書是挺辛苦的,想想和我們那會比,你們的壓力可真大了不少,聽你媽媽說,她還給你報名周末補習英語是不是?」「嗯,媽媽說學好了英語,將來可以走遍世界。」「對,你媽媽說的一點沒錯。」何叔叔說著,讚許般的點了點頭。

  我抬起頭,看著何叔叔道:「何叔叔,你是不是喜歡我媽媽?」何叔叔聽見我忽然來了這麼一句話,竟似不由得臉紅了起來,他有些尷尬的看著我,卻似不知道如何回答我的問話。

  過了半響,何叔叔才小聲的對我說:「是你媽媽告訴你的?」我道:「媽媽沒有說過,是我自己猜的。」何叔叔聽見我的話,驀地笑了出來,他用手颳了下我的鼻子,道:「小鬼頭。」媽媽打電話過了好久都不出來,她的人一直待在衛生間里。

  我看見何叔叔的一杯水都喝完了,道:「何叔叔我再去給你倒一杯。」何叔叔客氣的道:「不用,不用,你自己忙吧。」我道:「我去廁所間看看媽媽好了沒。」跟著我替何叔叔打開家裡的電視,然後走到衛生間的門邊,用手敲了敲門,門裡面的媽媽卻似沒有動靜。

  我握住門的把手,輕輕一扭,門開了,我將頭探進門縫,朝裡面望去。

  但見到媽媽背對著門,正雙腿開開的,蹲在衛生間里的瓷磚地上。

  媽媽穿著絲襪的腳尖,幾乎成直角般的踮起著,她穿著的職業套裙撩在她的腰際,被黑色褲襪包裹著的豐滿的圓臀,正翹挺挺的對著門口,那兩瓣肉臀中間夾著的肉屄和屁眼,在黑色褲襪的下面若隱若現。

  看著媽媽的這個姿勢,讓我不禁回想起早上我出門時,她對我做的動作,這個動作我曾在媽媽的小說中聽她提起過,是身為犬奴的女人在見到主人時,所需要擺出的象徵禮貌的姿勢。

  媽媽的一隻手舉著電話,將電話貼在耳旁,似乎在認真的聽著電話,而她的另一隻手卻伸在自己的胯間,用手指撥開著她騷屄的兩瓣陰唇,她那紅色的肉洞在黑絲褲襪的下面,一張一縮的抽動著。

  媽媽似乎聽見了門被打開的聲音,她驚恐的回過頭,然後看到是我,才似定下神來,我只聽她對著電話說道:「母狗明白了,今晚期待主人的調教。」媽媽掛上電話,忙起身,拉下裙擺,然後走到我的身邊,小聲的道:「何叔叔呢?」我道:「何叔叔在客廳里看電視,我幫他開了電視機。」媽媽稱讚我一般的微笑了下,然後她撫了撫下身有些皺巴巴的裙面,走出了衛生間。

  我望著回到客廳與何叔叔繼續聊天的媽媽,望著她舉止端莊、講話文雅的樣子,心說,有誰能想到剛才那個在廁所裡面朝著電話,擺出母狗奉承主人姿態的女人,就是我的媽媽。

  何叔叔走的時候,媽媽一直將他送到樓下,她回來的時候,順便在底樓的信箱里,拿了一疊信上來。

  我知道這些信,大部分應該是媽媽的書迷寄來的。

  媽媽關上門,將那些信攤在我面前的桌子上,跟著她拉上客廳里的窗帘,坐在凳子上,小心的將信封一一拆開,然後開始讀信上面的內容。

  我好奇的探頭過去,拿起一封媽媽看過的信,只見信上寫道:「賤貨,每次看到你寫的故事,就忍不住想要肏你,你真的是我見過最淫蕩的婊子,什麼時候我們約出來見面,讓我干爛你的肉洞。」我順著字讀下去,發現信上大部分的內容都污穢不堪,讀到最後,我看見了媽媽的回復,她直接在信上寫了回復,媽媽寫道:「賤婊子思雨,很高興收到你的來信,我看見你罵我的話,我的騷屄就忍耐不住一陣陣的發癢,好想你能來蹂躪我的騷屄,如果你真的想干我的話,就來俱樂部玩吧。」跟著媽媽將俱樂部的地址寫在了下面。

  媽媽讀完所有的信后,她走去了書房,從書房出來的時候,媽媽的手裡多了一台立拍得相機,她把相機遞給我,對我道:「幫媽媽個忙好嗎?」我「嗯」了一聲。

  媽媽聽見我答應后,開始脫去身上的衣服,直至脫的一絲不掛,然後她爬到了桌上,分開自己的雙腿,從桌上擺著的文具盒中,取出一個別針,將別針穿過信封,再將別針的尖刺對準了胯間肉屄上面的陰蒂,媽媽的手指仔細的撥開陰蒂上面的包皮,然後將別針的尖刺一下用力的穿過了肉嫩的陰蒂,別針刺穿陰蒂的同時,媽媽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悶叫,她的大腿抖顫不止,那別針連著信紙,將信掛在了媽媽騷屄的前面。

  媽媽面對著我,臉上的表情又似痛苦,又似帶著變態的歡愉,媽媽道:「幫我拍一張。」跟著她朝我挺起自己的胯間,讓掛著那張信紙的肉屄盡可能的呈現在我鏡頭的前面。

  晚上,媽媽照慣例要去斌哥的俱樂部里報道,她在去之前,替我準備好了晚飯,並告訴我吃完以後將碗筷放著,他會回來收拾的。

  以前,我還不知道媽媽的秘密的時候,媽媽總是騙我她要出去跑步,鍛煉身體,一跑就是好幾個小時,有時候我睡著了,還等不見她回來。

  現在,我知道了媽媽的秘密,她也便不再瞞我。

  媽媽將從早晨出門時一直戴到現在的眼鏡脫了,放進了柜子,然後她坐在梳妝鏡前,將自己的頭髮披散下來,開始化妝,我看著媽媽,看見媽媽把自己原本清秀的臉龐,漸漸的變得嫵媚動人。

  媽媽化好妝以後,她去衣櫥裡面拿出了一條黑色的連衣裙,我以前還不知道媽媽秘密的時候,媽媽她從沒有像這樣當著我的面化妝和換衣,她說她那個時候,為了瞞著我,她都是到了俱樂部以後才化妝和換衣的。

  媽媽將黑色的連衣裙穿在身上,然後撫了撫裙擺,她那穿在內里的黑色的半透明的連褲絲襪沒有換,依然穿在她的下身,以前我從來不知道,原來媽媽的裙子底下,很少有穿內褲的習慣,然而此刻媽媽穿在身上的裙子,不像她早上穿得套裝裙那樣長,現在她穿著的裙子很短,只剛好掩住她的兩瓣翹臀,裙底下豐滿的圓臀將裙擺微微的撐起,勾勒著肉臀性感的曲線。

  我心說,媽媽穿這麼短的裙子,走路時裙擺隨風飄起,她那豐滿挺翹的肉臀不露出來才怪,這裙子和不穿有什麼區別。

  媽媽穿好衣服,臨出門時,她從梳妝台的抽屜里拿出一隻木箱,她打開木箱,從裡面取出一隻紅色的項圈,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面。

  我還是第一次看見媽媽戴這東西,不解的問道:「媽媽,你戴的是什麼啊?」媽媽甩了一下秀髮,然後將被套在項圈裡的頭髮抽到外面,對我道:「這是狗項圈。」我吃驚道:「為什麼要戴狗項圈?」媽媽聽見我的話,不好意思般的看了我一眼,跟著道:「還記得媽媽早上出門時對你說的那句話嗎?」她說著,向我吐出了自己的舌頭,然後學小狗輕輕的叫了一聲。

  看著媽媽學狗的樣子,我腦子裡一下反應過來,結結巴巴的道:「因……為……因為媽媽是母狗!」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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